谈天看了一下陈赞,想去抓陈赞的手,但是又看见彼此手中的冰淇淋,突然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张大嘴,顾不得冰冷,三两口就将冰淇淋全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陈赞一面盯着荧屏,一边伸着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冰淇淋,谈天就着荧屏上黯淡的光线盯着陈赞看,那条舌头一卷一卷的,实在撩人心肠,真想把他按在座椅上亲下去。他做贼心虚地看看周围,到底还是不敢,只好凑过去小声地问:“要不要爆米花?”
陈赞转过脸来,感觉有软软的东西擦过自己的脸庞,待他看见谈天几乎贴着自己脑袋的脸时,知道那温软的东西是什么了,他脸热了一下:“你凑这么近干嘛?看电影啊。”
谈天继续问:“要不要爆米花?”
陈赞呼吸顿了一下,举了举手中的冰淇淋:“现在还不要,我还没吃完呢。”
谈天哦了一声,转过脸去,伸手拿了一颗爆米花塞进自己嘴里,太甜,不好吃。他的手从扶手上放下去,放在了陈赞的大腿上。陈赞手上的动作一滞,并没有反对。
过了一会儿,那只手开始慢慢往上移动,如同挠在心头上似的,陈赞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了,他将谈天的毛手抓起扔开。谈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讪笑了一下,抬头看了三分钟电影,接着那手又回到腿上去了。陈赞无语了,咬着谈天的耳朵说:“别闹,看电影。”
“看着呢。”看电影是用眼,又不是用手,谈天心安理得得很。
陈赞用空闲的左手捏住谈天的右手,用力捏了一下以示惩戒,但是谈天只嘿嘿笑了几声。他压低了声音说:“没关系的,你看,别人都在接吻呢。”
陈赞顺着谈天的指向看了一眼,果真已经有一对情侣吻得难分难舍了,仿佛啃骨头一样卖力。
谈天又说:“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咱们也试试?”
陈赞只觉得面上发烧,但是心里却似有一根羽毛在撩动一样,心痒难耐,嘴上也就没有出声反对。
不反对就是答应了。谈天的手终于如愿以偿地放在了陈赞的大腿上,已经是六月份了,天气炎热起来,陈赞穿了一条比较宽松轻薄的裤子,谈天的手在上面划着圆圈,细微而清晰的触感引得陈赞心里也痒痒的。
谈天的手一路往上,在大腿根部停下了,隔着裤子轻轻挠动陈赞的敏感部位。陈赞紧张地夹了夹腿,抬眼做贼一般看了看周围,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他想叫谈天住手,但是似乎又禁不起这种刺激的诱惑。
谈天用手捂住那处,轻轻地按揉,用指甲刮擦,不一会儿,那儿便起了反应。谈天满意地看着陈赞将手里的蛋筒一下子捏瘪了,忍不住轻笑起来,他用手轻轻拉开裤拉链,将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继续骚扰,才发现内裤已经湿了一小块。谈天低声轻笑:“真敏感。”
陈赞将手里的蛋筒一口塞进去,当它是谈天,狠狠地咀嚼,咬死他。
谈天见他终于吃完了,悄悄地将陈赞的一只手拉到自己的腿根处,那儿其实也早就起反应了。陈赞想要收回手,但是被谈天死死地按住了。黯淡的光线中,谈天的眼神充满了渴望,陈赞犹豫了一下,将手轻轻地揉弄起来。
谈天动了下身子,和陈赞贴得更近了一些。他想将身体侧过去,但是发现一侧过去根本看不见荧屏,如果别人无意间回头来看,发现他侧脸朝着里面不看电影,肯定会觉得很奇怪,这样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所以干脆不动了。
谈天将自己的裤拉链拉开,将陈赞手放进来。自己则将陈赞的内裤拉下去,大手握住了陈赞的小弟弟,小家伙已经滚烫硬挺了,谈天小心地爱抚着他,从根部到顶端,来回摩挲,又不断地去捏揉下面的囊袋。陈赞身子禁不住往后靠,腰部往上挺,呼吸也急促紊乱起来。
荧屏上的子弹哒哒哒、炮弹轰轰轰,热闹非凡,大家都被精彩的场面吸引住了,没人注意到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两个男生的手枪也正打得火热。
陈赞舒服得都止不住溢出了声音,幸好场面热闹,把他情动的声音全都覆盖掉了。谈天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最后用指甲在顶端刮擦了一下,陈赞一抖,一下子喷洒了出来。谈天满手都是陈赞的子孙,气息不稳地说:“糟了,没有带纸。”
陈赞满脸黑线。谈天有办法,他将手收回去,低下头将手里的东西全都舔了进去。
陈赞只觉得全身都红透了,这种事他都做得出来!
谈天舔干净手,感觉到陈赞的手已经停了,他将自己的手覆在陈赞手背上,加大了撸动的速度和力度,他早已经硬热如烙铁,陈赞的手法太轻了,有点隔靴搔痒的感觉,只能越来越刺激,却迟迟发泄不出来。陈赞一边动,谈天一边用力挺动腰部。最后终于达到顶点,谈天“啊”地发出暗哑的长叹,往后一瘫,倒在了椅背上。
陈赞满手的滑腻,作势要在谈天裤子上擦掉,被谈天挡住了动作:“你也吃了吧,弄在裤子上会有异样。”
陈赞耳朵都红了,又怒又羞,这事怎么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