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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 第66节(2 / 3)

,两人都不会去冒犯对方心中的底线。只不过大多男人的底线都是对女人贞洁的要求,这一点,实在令人感到厌倦。

孟诚深深地松了口气。

就在他以为自己为父皇扳回一城时,董灵鹫接过瑞雪递来的药碗,一边触摸着碗壁上的温度,一边补充道:“但会不会那么做和会不会动心,这是两回事。就算他活着,也并不影响母后觉得郑太医很是合意。只不过……我们是不能分离的夫妻,只要他在,我和他就被绑在同一辆战车上,为这辆车的巨轮滚滚而添柴加火,一刻也不能有异心。”

孟诚怔了怔,似乎没法一下子就理解这种形容和这种处境。他刚要说话,就见到董灵鹫伸手按了按眉心,便知她已经疲惫劳累,小皇帝下意识地按下了嘴边的话,道:“母后安寝吧,儿臣这就告退。”

董灵鹫轻轻颔首。

小皇帝离去了。

她命人看顾好门窗,服完了药,将药碗放在漆木食案上,问了一句:“月婉回来了没有?”

李瑞雪道:“已经回来了。”

董灵鹫接过温热的毛巾擦了擦手:“怎么不见人?”

瑞雪看了看她,道:“娘娘说的人,是杜尚仪呢,还是郑太医啊?”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董灵鹫瞥了她一眼,没回答,行向内殿——今日郑玉衡离开前,她曾随口说让他整理寝殿屏风内侧的小书案,上面放了一些治国经世的书。大多是纸上的笔墨学问,但其中也不乏有些有意思的内容。

郑玉衡要是回来,应当也会继续完成此事才对。

董灵鹫踏入殿中,果然见到他的身影,只是他似乎有些出神,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董灵鹫的脚步靠近,都没第一时间给予反应。

她身量轻,衣衫虽厚重,但也仅是垂坠到地面的沙沙摩挲的细响。董灵鹫的脚步又十分和缓悄然,停留在椅背后。

窗隙已经关严,棋盘格子窗上糊着一层透着雪光的纱。他手边的灯烛已经燃到尽头,很快就会被熄灭。

董灵鹫低下身,一手从他肩侧绕过去,按住了他的手腕。

郑玉衡倏地回神,身躯稍动,感觉到一股馨香而温暖的气息从耳畔掠过,热意惊人地擦过他脸颊、脖颈的肌肤,在心理作用的加成下,几乎有一种被烫到的感觉。

董灵鹫站在他背后,半环住坐着的郑太医。她的指腹顺着骨骼和肌理的线条,笼在郑玉衡按纸的手背上,分明不能包裹住他的手,但还是让人感觉到一股和煦的力量。

她在他耳畔问:“在想什么?”

声音轻柔温雅,像是全天底下最没有脾气的活菩萨。

郑玉衡道:“这是一定要回答的旨意吗?”

董灵鹫笑了笑,说:“不是,不想说?”

郑玉衡犹豫地点了下头。

“是很难以启齿的事吗?”她偏头又贴过去,抬指扳过他的下颔,两人面对着面,“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还不能对着我说?”

郑玉衡迟疑了一会儿,道:“正因为是您,我才不能诉之于口。”

“噢……看来是我这身份不对了。”董灵鹫抵着他的下颔,素净又微微尖利的牙齿在眼前柔软的唇肉上磨了磨、印出一道深深的弧形,他的唇碾红充血,整张脸都好看得令人心意浮动。

“嘶……”

郑玉衡抽了口气,他对疼痛很敏感,本能地向后躲了一点点。

董灵鹫按住他的肩膀,金妆玉饰的珠穗垂在他的耳畔,来回轻轻地、细密地颤着。她的手腕绕过来,垫在郑玉衡的脖颈后,靠在椅背上。

她说:“不许躲。”

郑玉衡眼眸湿润,舔了舔伤痕,低低地说:“是。”

“真的不说吗?”董灵鹫还有点儿在意方才的对话,“你瞒着哀家有秘密了。”

郑玉衡欲言又止,然后道:“臣不敢。臣只是自愧和烦恼,恨没有早生二十年。”

“这话的语气,怎么听起来还很委屈。”

郑玉衡闷闷地道:“不委屈。”

“说谎。”

“真的。您能赏识我……我三生有幸,不应该再敢奢望别的什么。”

董灵鹫又有点琢磨不清这些年轻人都在想什么了。

郑玉衡说到这里,似乎也把自己劝住了,用一种很丧气、很认命的语气说:“您总有一天会不要我的,会把我扔得远远的,去挑选别的小郎君,找比我长得更好看、更年轻的。”

董灵鹫愣了下,说:“是个好建议。”

郑玉衡猛地抬头,眼眸睁大,神情很震惊。

“要么就按你说的吧。”董灵鹫轻飘飘地道,“每过几年,给哀家选一拨妙龄郎君,都十八、十九岁即可,身家清白,姿容俊美,到时候我就……”

“不可以。”他立即道。

董灵鹫挑了下眉。

郑玉衡反应过来,赶紧打补丁:“这是为了娘娘的身体着想,这样您会吃不消的。而且奢靡浪费,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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