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晁听到盛廷怀说要和周予稚领证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险些爆炸:“不是,现在就要领吗?你们不是刚复合吗?”
“我本来也没想着这么快的,但是她比较着急。”盛廷怀坐在后座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林晁也不知信了没信,但还是试图劝下两个冲动的人:“你现在还在事业上升期,这么急着结婚做什么?而且你们现在年轻人不是都讲究晚婚吗?”
“再说了,你粉丝怎么办,她们还不得哭死。”
林晁自以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没成想盛廷怀是个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死脑筋。
“我粉丝都让我抱紧点大腿,别哪天被甩了。”盛廷怀为了证明这话不是自己瞎说的,甚至还把那几条评论截图了。
林晁一时之间竟觉得无言以对。
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飞快,盛廷怀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和周予稚领证了。
只是盛廷怀在很多年后也仍旧能够想起,那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天空蓝得仿佛被被泼了颜料一般。他的记忆并不很清晰,只记得她一直牵着自己。
周予稚穿着白色衬衫裙,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有些曝光,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样,但她牵住了自己的手,往民政局里走去。
盛廷怀恍惚地看着她的背影,走在她的身后。接下来的一切,他几乎是懵的,回过神来,两个人已经拿到了红色的结婚证。
坐在副驾驶座上,盛廷怀见着周予稚准备将两本结婚证放起来,他连忙伸手将结婚证拿过来:“放我这。”
周予稚虽有些错愕,但还是点点头:“那过两天你没有工作的话,我们先搬家吧。”
盛廷怀的住址在娱乐圈中不算是什么秘密,两个人还是决定住在盛央未来。知道的人少,隐秘性更强,加之离周予稚上班的地方也更近。于是便是盛廷怀来迁就了。
盛廷怀整理东西并不在行,因此是周予稚来整理,他听指挥把东西进行打包。
“这个箱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还要吗?”周予稚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
他站起身来往里走,看见周予稚蹲在地上正看着那个被尘封的箱子。
她仰头看他,心中隐隐约约地有些感觉,试探性地问:“这个能打开吗?”
盛廷怀沉默了一会,有些许的犹豫,但还是抱着走出门去找到剪刀,将箱子放在地毯上打开来。这个箱子连他自己也很久没有打开过了,他几乎要忘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了。
随着箱子被打开来,一些杂物映入眼帘。
说是杂物,一点也不过分。
表面是一些零碎的东西,旁边是一本相册,底下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包装盒,周予稚觉得这些东西过于熟悉。
“是我的东西?”周予稚声音很轻,看着盛廷怀的表情有些低落。
“嗯。”盛廷怀没有否认,坐在那没有动。
周予稚将相册翻了出来,里面有很多他们的合照,高中的,大学的,有单人的,也有两个人的。
一张一张看下来,曾经的回忆历历在目,那时候周予稚并不喜欢拍照,总是盛廷怀搂着她,将她带到镜头底下。
照片里的两人还很青涩,笑容灿烂,看得出很亲近,与现在截然不同。
直到翻到一张照片,盛廷怀的反应突然很大,想要伸手盖住,周予稚却早一步躲开了,看清楚后她惊喜道:“这张照片你还留着啊?”
那是一张女装照,盛廷怀的,那时他还很白也没有健身。他乖乖地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很短的粉色丝绒兔女郎装,裙子几乎遮不住腿根,头上还戴着毛茸茸的兔耳朵。露肤度很高,露在外面的锁骨处有很多鲜红的咬痕。
那时的盛廷怀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的就哼哼唧唧的,不想要就耍赖,很可爱。
那件衣服是周予稚买给他穿的,刚开始他还不愿意,最后她答应他一个条件才愿意的。虽然穿是穿了,但盛廷怀还是很害羞,耳朵几乎要红得滴血,侧过脸去不肯看镜头。
后面穿着做了一次,这件衣服就脏乱得不能再用了。
再看一次,周予稚还是觉得很可爱。
她抬头看盛廷怀,发现盛廷怀的耳朵已经红了,她故意伸出手来摸他的耳垂,语气之间带着些调侃:“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
盛廷怀微微侧头,但没有躲开她的手,这是周予稚的小习惯。盛廷怀害羞喜欢红耳朵,周予稚也偏偏喜欢揉他的耳垂。
把相册放在一边,周予稚看到了更加熟悉的包装,她将那个包装盒拿起来,是有些重量的,他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这是你最喜欢的那根吗?”
盛廷怀没想到她会记得这种事情,顿时哑言:“我忘了丢而已。”
里面的东西终于重见天日,是一根黑色的双头震动按摩棒。这根按摩棒是有点幅度的,很符合盛廷怀的身体构造,每次用盛廷怀都会射得很快。
周予稚看了一眼,然后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