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他没多久就喝高了,这个喝高的评判标准主要在于,他开始喊:“延弟,唱一个!你琴呢,把你琴拿上来!”
肖珩:“……”
张小辉直接跳起来:“哥,清醒一点!”
等陆延拿着琴上去,发现伟哥已经抱着酒瓶子睡着了。
张小辉明天早上还有一场戏,喝不了太多,提前告辞。溜得速度奇快无比,可能是怕溜得要是再慢一点,就要被迫欣赏陆延高超的琴技。
气氛沉寂下来。
尤其是这种热闹过后的安静。
天台上那盏小灯的照明范围有限。
陆延透过朦胧的夜色,看到肖珩正倚在那堵矮墙边上抽烟。
陆延走过去,也倚着墙点了一根烟。
风很大。
耳边的风声尤其清晰。
“哎,”陆延抽到一半,目光落在远处,用胳膊肘碰碰他,“你为什么从家里出来?”
如果是平时,陆延肯定不会问这种多余的问题。
也许是酒精作祟。
也许是觉得两人的关系现在也能算得上“挺熟的朋友”,尽管他白天刚坑了朋友两份甜品钱。
肖珩抖抖烟灰,意外地没有回避:“你还记得你那个写得像屎的东西吗。”
作者有话要说:8好意思,今天太忙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