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起来也会觉得自己可笑,一开始我只想在赵汀岸身边有个位置,能够远远地看着他,便觉得比什么都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不甘心只看着他,我想要占有他。
爱情是一种上瘾的感情,一旦尝到甜头,就会想要拥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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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赵汀岸的那两年我过得很麻木,我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不知道目标在哪里。
我经常看赵汀岸的照片,编辑了很多条要给他的消息,最后都亲自删掉。
我刚去实习时结识了连医生和lda,他们说我是酷哥,怎么从来不笑。
他们教我怎么笑起来跟顾客打交道,我却很难学会。
笑容曾经是小树引以为傲的攻略赵汀岸的法宝,赵汀岸总是会因为我的笑容而屈服,就连宋宁也说“小绿茶就赢在这一张漂亮的笑脸上”,可是在当时疏远赵汀岸后的两年里,小树却再也不想笑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这两章过渡有点酸,毕竟前几章太甜嘛,过了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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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汀岸第一次做了之后,我感觉到很幸福,我几乎快要忘记那个该死的一年契约。
直到我开始出现呕吐和晕厥的症状,这一场梦好像才变得真实了一点。
那天lda把only交给我,我在宠物医院上班时吐了一回,lda让我去医院检查,我没有上心,照旧用宠物包背着only到蛋糕店,去买了一份芝士蛋糕,然后带去赵汀岸的公司。
我在半路晕倒,之后被送到医院,我醒来后发现手机里有好多个来自赵汀岸的未接电话,赵汀岸守在我旁边,很安静地睡着。
我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打了二十六个未接来电的。
我拍了ct,也抽了血,检查出来是因为腺体常年被注射抑制剂,导致腺体中的部分血管阻塞,而我在短时间和伴侣频繁发生性关系,导致信息素供应不上,腺体负荷太大。
医生建议让我的伴侣可以用信息素帮我诱导,尽量禁欲,需要循序渐进,可以多次尝试前戏,但不建议我对伴侣进行永久标记,因为永久标记需要耗费大量信息素,腺体无法负荷。
我说我的伴侣是位beta,医生难为了一下,随后说:“您可以让您伴侣帮你用嘴疏通腺体阻塞的地方,你不要再使用抑制剂,在每次腺体因为前戏而发热产生信息素时,让您的伴侣帮你把腺体的信息素吸出来。”
赵汀岸原本是在门口等我的,因为医生的这句话,他出去了。
我一想到赵汀岸用嘴帮我,便觉得臊得慌,我随便敷衍了医生几句,拿了诊疗单出来后,赵汀岸说让我坐在椅子上等等。
他进去后待了五六分钟,我问他做了什么,他说他去问了具体要怎么做,以及如果遇到突发状况该怎么应付。
回家的路上,赵汀岸给我买了一大束鲜切玫瑰,是粉白色的那种,不太招眼,我仍旧戴着赵汀岸好几年前在后备箱里放的那个绣着“lovely”的黑色帽子,一旦有人看过来,我就低下头。
我很少收到花,只有毕业典礼时室友互相送过,因此收到赵汀岸给的花,我很开心,但开心的同时还有一点害羞,尽管我知道我身为alpha不应该这么腼腆。
“为什么你的后备箱里总有帽子和医药箱?”我坐上赵汀岸的车后,捏了捏帽檐,把旧帽子放在手里掂了掂。
“因为我身边有一个经常害羞又总是受伤的小树。”赵汀岸启动了汽车,我们的车开始进入车流中。
鲜切玫瑰的味道有点甜,我伸手拨了一下赵汀岸车里的一个毛线摆件——那是我出去旅游时给他顺手买的,有点幼稚,没花多少钱,那只毛线猫咪的左爪肉垫上写着“招财”,右爪肉垫上写着“纳福”。
“我大多数时候其实挺高冷,”我对赵汀岸说,企图挽回一点自己身为alpha的尊严,“我只是在你面前容易害羞,因为有时候太在意你,反而有点冒失。”
车子在下个路口遇到绿灯,车内放着赵汀岸喜欢的慢摇歌曲:“我知道,所以我才更应该为你准备这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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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医生的药物治疗,以及赵汀岸帮我的身体力行的治疗,我呕吐和晕厥的频率明显降低,但only靠近我想要亲近时,赵汀岸仍旧会把only抱走,怕only影响到我的病情。
以前我和赵汀岸厮混时,一般是我给他做前戏,赵汀岸没有oga那么容易快速产生反应,他沉醉时,胸膛会上下起伏,他会想要咬住什么东西来让他更有安全感,由于害怕alpha,他不喜欢看见我的犬齿。
所以我每次在和赵汀岸做的时候,在不接吻时都需要把犬齿藏起来,不能笑,不能喊赵汀岸的名字,连情话也不能说。
我匍匐在赵汀岸的胸膛上,他的大腿肌肉会因为我的抓握而紧绷起来,我只能趁着退出来他几乎快晕厥过去闭上眼的瞬间,开口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