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月笑得又美又欠揍,“我现在头皮还在痛。”
“嗤。”晏云清不信,也懒得接他的茬,转回正题,“这五年间,徐时景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不知道。”梁山月说,“我调查不出来什么。而且小景也对此只字不提,我原本不打算深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