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果亲自带了些护卫出面去了,等护送到京,跟内阁的阁臣们解释了一下,方回转来。
一回来,他就急匆匆找到朱成钧:“爷,不好了,展伴读好像失宠了。”
朱成钧也才从外面回来,把大氅甩下,转头道:“什么意思?”
“我这个身份,不好在京里久留,也没打听得太细,就知道人说,皇上近来十分冷落展伴读,可若问展伴读犯了什么错,又都说不上来。”
“这莫名其妙的,皇上才多大点年纪,就开始君心莫测啦?”
“怎么个冷落法?”
“就是不大理他了,从前可亲热了,总召他单独说话,现在都没有了。对了,我见到展伴读了,内阁离着文华殿很近,我给带路的小子点银子,他替我把展伴读叫出来,我问展伴读了,可是他只说没有,叫我别担心。”
秋果皱着眉头,“我不信,皇上不再私下召见他,就是风向了,宫里人不会看错的,我看也没错。”
朱成钧凝神听他说完了,“哦”了一声,走到桌边去倒茶。
秋果惊讶道:“爷,你不着急呀?你想个法子帮帮展伴读嘛。”
朱成钧反问:“我为什么帮她?”
“我看展伴读不是会和人斗心眼的性子,这不知是谁给他使的绊子,真失了宠,他恐怕要吃亏——”
“那不是很好吗?”
“呃——啊?”
朱成钧捧了茶盅,到炕边安安稳稳地坐下,抬眼:“京里呆不下去,到我这里来就是了。我保她永远不会失宠。”
秋果:“……”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怪九,我们九就剩一张嘴能了,让他快活快活吧。
失没失宠, 展见星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