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和自已说?他身边没多少信任的人,可是想自已了么?”
魏进忠干咳了一声,道:“吴将军,周王殿下有几句话要问过将军”。
吴天德敷衍地拱手道:“吴天德恭请殿下垂询”。
魏进忠神色间略微有些古怪地道:“周王殿下着我问过将军,将军一路南来,可还记得自已承诺的话,有无刮过胡子?”口中说着,自已也觉这话实在匪夷所思,简直莫名其妙之至,是以神色间都有些尴尬起来。
吴天德身子一震,脑袋里嗡地一声,猛地直起腰来,盯着魏进忠颤声道:“甚。。。。。。甚么?你。。。。。。你。。。。。。公公请再说一遍”。
魏忠贤心里这个别扭呀,干脆咳了两声,扯着嗓门大声问道:“周王殿下着杂家问过将军,将军南来,可曾刮过胡子么?”
吴天德颤声道:“卑职。。。。。。卑职。。。。。。卑职。。。。。。”,说着身子发抖,眼中湿润,半晌才硬吸了口气压住哽声道“卑职不曾刮过胡子”。此时他脑中轰轰直响,全是静月那娇俏的笑脸、温柔的拥抱、那甜甜的声音。
恍惚中,那可爱的女子仿佛正趴在自已怀中,依依不舍的,眨着星星般清澈明亮的眸子,调皮地对自已说:“天哥,你去了以后不许刮胡子”。
“月儿,月儿。。。。。。”,三个多月了,自已闯荡江湖,一路过得有声有色,惊险纷逞,真的不曾好好想起过她,那个可爱、痴情、冰雪聪明的女孩儿,但是此刻,他的心仿佛一下子跨过了千山万水,飞回了那个似刁蛮、又温柔的静月郡主身边,陶醉在她秋水一般幽深的眼眸之中:“月儿啊,我好爱你,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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