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生气的时候推翻了桌子,桌子上的大理石割破的,我很听话,我没有伤害自己。”
辞恳切,生怕她会不信。
但南夕怎么会不信呢,他在神智不清的时候都没有伤害她,甚至一直担心手上的伤被南夕误会,她无比信赖季宇之。
“季宇之,抱抱我吧。”南夕整个人埋在他的胸口,声音绵软无力,她好怕。
季宇之将她搂在怀里,她纤细的身体依赖在他的身上,腰盈盈一握,季宇之宽厚的大手在她的后背抚摸。
“嘶”南夕吃痛出声。
“怎么了?”
背上火辣辣的疼,可让他知道肯定会怨自己,南夕只能撒谎。
“脚好疼。”也不全是谎,她现在几乎全身都疼。
“我抱你去看医生。”
季宇之大手一抬,竟将她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她揽住他的脖子像个考拉,季宇之紧实的肌肉绷起,隔着白衬衫都能看得清轮廓,见他抱得稳当,南夕竟腾出一只手摸向他的胸肌。
已经熄灭的躁动被瞬间点燃。
“别动。”
季宇之揽着她的腰竟单手把她抱起,她也是个成年人只是瘦些,季宇之的力气得多大啊,这样一想后背上的伤更疼了。季宇之想把她抱在怀里,但后背的疼痛让她难以支撑。
挣扎着下来“先去解决季洛之,之后把你父母的事情告诉我好吗?”
季宇之看着她,她坚定地眼神像暗夜里最璀璨的星,闪亮到可以逼退黑暗。
他苍白的脸颊上看不到一丝血色,“好。”
他扶着南夕开门,门前的消防员和警察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撞击。
樊军看到两人都安然无恙,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下来,刚才房间里传来一声砰的巨响,随后又悄无声息,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终于等到消防员来,立即就要把门撞开,还好,还好,两个人都没事。
南夕衣衫不整,季宇之把她拉至身后。
季洛之看来一眼,她居然安然无恙,季宇之也好像恢复了神智,怎么可能?
记得一年前,她只是提了一嘴父母好像并不喜欢季宇之的事,他将自己关在房间三天,手上多了无数的伤,最后是虚脱无力,打了超剂量的镇定剂才稳定下来,大病了几天。
这次居然这么快就平稳,就因为南夕?季洛之看向南夕,就像带有剧毒的蛇信子一遍一遍舔舐。
何乾看着她被撕开的领口和脖颈的红痕,舔舔嘴唇,她更诱人了。
不过两人面色正常,看来季宇之还挺坐怀不乱的。
那正好,完整的他更喜欢。
季宇之开口“麻烦大家跑一趟,不好意思,今年夏天各位的冷饮费由我季氏出了。”
“樊叔,拿一套备用的衣服和将医生请来。”
“cy准备会议室。”
季宇之有条不紊地安排,深吸一口气。
吴冕匆匆赶到,看向季宇之就知道他状态不好,一双眼睛躲闪,根本不敢看向众人,路上就已经听说他状态不好,这样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在南夕的帮助下又一次战胜了心理障碍,他佩服南夕,对于疯狂的季宇之他都不敢近身,而她勇敢到让他钦佩。
在季宇之的注视下,南夕硬撑着直起背艰难走到办公室。
南夕走后,季宇之身体一下子松劲,肩膀垮下来。
“吴冕,帮我打一针镇定剂吧,别让她看见,要快点。”
片刻后,季宇之端坐在会议室,樊军拿着一叠资料坐在一旁,吴冕坐在季宇之的身后。
季洛之、何乾以及她的律师团队坐在对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