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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 / 2)

这架紫檀木拨步床的榫卯由苏州籍匠师亲自打磨,合该结实无比,他还夸下海口,称此可用来传家。

此刻床上猛烈的吱呀声使那番话毫无可信之处。

佳肴就在身侧,饥饿之人一心想着果腹。偏越吃越渴,越吃越不觉足。

陆迢拨开酥脯上的长发,启唇欺了下去。

秦霁百般难捱,却又不得不忍,一双美眸已经浸湿了被,无可奈何又转过来,茫然无助地盯着帐顶的白虎捕兽图。

上面有花,有石,白虎在其间撕咬猎物,周围乱兽或逃或倒。

这图在她眼前直晃,晃得她眼里的泪也洒了出来,视线一片模糊。

绿绣和绿珠正候在竹阁外,她们一早就等在这儿,只等着主子醒了方便吩咐。

毕竟陆迢歇在榴园是件大事,且他向来不是贪睡之人,每次他来,绿绣和绿珠都不敢怠慢。

今日同样如此,然而到了寻常该起的时辰,里面依旧毫无动静,再等着,便传出了好一阵令人面红耳热的动静。

绿珠年龄小,不懂这些,只隐约听见秦霁的哭声,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可半晌后这隐隐的哭声还在,好像还更大了些。

她心急皱眉,气声问绿绣,“姐姐,大爷是不是在打姑娘?”

姑娘身子细得柳枝一样,哪里是能挨打的料?

绿绣哪好意思同她直说,只道:“你听错了,别瞎操心。”

绿珠急地不行,姑娘明明就在哭,那么温柔一个美人,就连哭都压着声,万一出了差错该如何是好?

姑娘在,她们以后跟着回到国公府,不是前程大好?若是姑娘没了,以后的新主子也未必会将她们当自己人,大爷指不定也要发落她们。

绿珠知道自己不够聪明,指望着绿绣帮忙,“我没听错,不信你贴着听……”她指着门框,示意绿绣贴上去,自己先一步贴近。

绿绣被她这举动吓坏,伸手拍了下绿珠不开窍的脑门,将她带到一边狠狠警告了一番。

末了道:“去吩咐多烧些热水,大爷和姑娘一会子要用的。”

她们等了许多个“一会”,直到日头爬至门环处,里面的动静才停歇。

秦霁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到处都是湿的,陆迢侧躺在她身旁,一手支着头,另只手轻捏爬进自己掌心的葇荑。

“要洗还是要擦?”

他刚饱餐一顿,声音带着魇足后的愉悦,唇边轻笑的弧度也是清朗可掬。

“要洗。”秦霁抽回手,缩进被中。

陆迢起身,从床角捡起她的寝衣,一把拉下她身上的被子。

赤条条的小外室假装犯困闭着眼,恨不能将头扭到后背去。陆迢神色自若,从袖口到衣领一一给她理好,眸一点便宜不占,端得像个正人君子。

他给她系好腰带,才刚脱手,她便扑进了他的怀中。

“大人”

陆迢垂眼便是她黑绒绒的发顶,手指卷起垂落在他掌心的发梢。

“怎么了?”他无声勾起唇角。

他的外室费了这么大劲哄他开心,是想要什么?

陆迢不禁好奇。

“大人前日一天都没来,这榴园好冷清。”秦霁伸出食指在他胸前轻戳,视线凝在指尖。

“奴在这里,一日过得像三日,除了睡觉便没有其他事能打发时间了。”

陆迢听懂了她的暗示,将后面绕圈子的话截断,切入正题,“想出去?”

秦霁指尖正戳在他胸口,停了下来,仰脸往上看,见到了他凸起的喉结,还有颈下一块自己留的印。

她默默垂低脑袋。

感觉这辈子都要抬不起头了。

“嗯”

应声后没听见他再说话,反而自己的头皮不时哪里紧上一会儿。

“大人肯答应奴么?”秦霁轻声问,反手牵住身侧使坏拉她头发的两个指头,用了些力,将其捏在掌心。

“今日休沐,吃完午饭我带你出去。”

陆迢指间还夹着秦霁的一小绺头发,往下轻扯。

秦霁有怒不敢言,鼓了鼓脸颊,微微一笑。

“好。”

心里不是没有失望,但秦霁知道,不能跟这个男人急,要徐徐图之。

他总会答应她的。

秦霁沐浴完,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绞头发,水滴顺着发梢滑落,阳光直照在身后。

还未等头发全干,秦霁便站起来,进了廊檐下的阴凉处。

好热。

秦霁手背贴上发热的后颈,摆了摆一头顺直长发。

她将蜕巾放到绿珠手中,“现下是什么日子?”

绿珠道:“五月初三,再过得三日便是夏至。”

夏至?

秦霁抬臂看了眼身上薄薄的春衫,往竹阁回,“才夏至便这样热?”

往年夏至,她身上还要搭一件薄披风的。

绿珠跟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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