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一套意大利手工制作的西装,穿着崭新的皮鞋,带着一打礼物先是去见那些媒体,叫人把礼物先送给媒体,他带着招牌笑容说道,“记者媒体们,你们好,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等会还有个神秘的新闻送给你们,你们在这个房间不要走开,认真听左边房间说话的声音便好!”
他做了两手准备,第一种便是送礼,这礼还是按他们的爱好去选得,若是有人不喜欢这礼物没关系,他准备的第二种是让记者媒体们都无法拒绝的新闻,有了新闻意味发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很有道理。
果然,记者媒体们打开礼物的,都很喜欢礼物,不打开礼物的,都对陈枫说的事情很感兴趣,便笑着留了下来。
陈枫把这一大帮的记者们安排好了,他打开隔壁的门走到隔壁去,见无人在,他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水喝着。
不到五分钟,司徒雄的手下便赶来了,他们看见手下败将的陈枫还不掩饰地鄙视了陈枫,带头之人笑着说着,“陈秘书,不知道有何贵干?”
陈枫倒也不介意他们眼底的鄙视,反而很开心,因为司徒雄的手下越鄙视自己,就代表他们越小看自己,这样也比较容易进入自己设计的圈套,他掩饰自己心里的想法,表面不动声色地笑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听说司徒雄在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连财产都已经被法院收走了!”
司徒雄的手下明知道陈枫是来挑拨离间的,然,他们只要一想到司徒雄最近没给自己钱,他们便打心里觉得司徒雄在监狱的日子一定是不好过,或者手上没有钱才这么大摇大摆地叫着他们做事情。
他们心里早有着不爽了,这司徒雄太欺人太甚了吧。
陈枫注意到自己刚才的一席话已经让司徒雄的手下起了心理作用,他继续说着,“唉,真是可怜跟着司徒雄的人了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是千百年来的大道理,司徒雄的手下当下明白了陈枫要做什么,他们小声地说着,“陈秘书,有事直说!”
大家说他们现实也好,说他们背叛司徒雄也好,然,他们手上没钱,就真的无法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活不下去,连死都快来了,他们还在乎那些虚名干吗,有钱能使鬼推磨!
陈枫会这么告诉自己,一定是会给自己一些报酬的。
陈枫倒也没有因为司徒雄手下的临时变卦,而感到震惊,”a untry does not have per friends, only pers”(没有永远的朋友,仅有永远的利益) 十九世纪英国首相帕麦斯顿的一句话十分的对。
他笑着说着,“知而言!就可!”
司徒雄的手下几人可都不是傻子,前几日他们天天来薛氏企业找麻烦,今日又将薛氏企业告了上去,陈枫身为薛氏企业董事长的秘书,现在管理薛氏企业代理董事长,一定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的,看着门口那么多的保镖,他们都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若是现在说出事实,还有一笔钱,若是非要陈枫动手,那么自己就失去了生命。
比较而言,他们比较喜欢选择第一种选择,于是,他们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口了,一字不漏,没有任何的隐瞒。
陈枫听着和自己所知道的版本没有差别,他笑着点头让人将这些手下带走,并且还特意嘱咐手下别忘记给他们钱,他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之所以让人送笔钱给他们,不过是让他们死得更快一点而已,毕竟以司徒雄那样的人来说,做事怎么可能不留后手,而且又怎么可能放过背叛自己的人呢?
当这些手下知道陈枫的阴谋之后,他们才后悔为何要听司徒雄的话,惹了陈枫,然,他们也只能在悔恨中死去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陈枫带着笑意来到了记者媒体们所在的房间,“这个礼物不知道你们可满意呢?”
记者媒体们都觉得陈枫这一招实在高,然,他们不在乎薛氏企业和司徒雄有什么过节,他们在乎的是这条司徒雄在监狱里几次三番地设计薛氏企业的事情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利益,毕竟这司徒雄就算是在监狱里,也是有身价的。
一想到口袋里有钱了,他们立马都告辞了,想赶在对手之前离开。
次日,陈枫满意地看着新闻上的报纸,以薛氏企业滥用童工的事情并不符实的头条翻页过去了,司徒雄的那些手下下场却比较悲惨,就连他这个外人看见了都觉得司徒雄是个变态,因为他们几人不单被人挖掉了心肝肺,还被人毁了容,家人也被杀了。
看着手上的证据,他笑着让景勃去把这新闻匿名快递给某个报社,他正期待着好戏的到来,在监狱里的司徒雄想必气炸了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监狱。
司徒雄得知有人把他秘密处理掉的几个手下和家人的事情都报道在报纸上,他气得将报纸撕裂,骂道:“该死的!”
而站在他面前的一名手下却因为司徒雄的行为寒了心,他以为司徒雄只是一时间想不开,为了想得到美人才会有所作为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