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尽是擦肩而过的文武百官,还有无数人靠过来想与他攀谈,试图拉近关系。
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浓烈的铜臭、权利争夺之味。
帝台隐第一次身处其间,身体阵阵不适。
他随意寻了个借口,加快脚步离开。
可路过一偏僻园子时,里面忽然传来喧嚣声。
“帝长渊,本太子今日总算可以和你算账了!”
祈年殿一事,太子帝骁战被罚,皇后将他看得甚紧,这两日才总算松缓些。
今日刚出朝堂不远,又见一小太监在那里小声嫌弃:
“太子?不过是个欺负手足的昏庸之人!”
那是金盛殿的人。
帝骁战不敢动,自然怒气冲冲来找帝长渊。
“你当真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你那点破心思?
那日你就是故意让父皇看到你袖中异样!
在本太子眼下敢玩花样!本太子踹死你!”
伴随着骂声,“咚!咚!咚!”一脚接着一脚的踹人声传出。
帝台隐在外面清楚听到,脚步顿时僵住。
而荒僻的院里。
帝长渊身体刚有缓和,准备离开,哪儿想被帝骁战的人团团拦住。
有人控制着他的双臂架着,帝骁战那脚就一脚一脚往他身上踢。
“让你玩花样!”
“让你针对本太子!”
“让你害本太子受罚!”
边骂、那脚边重重落在他身上。
帝骁战像是知道他身体不适,脚脚直踹他的腹部。
“咚!咚!”
帝长渊刚缓和下去的疼痛又剧烈泛起,他脸色苍白地看向帝骁战:
“大哥,你误会了,那日长渊并不是有意……求你……”
“给老子闭嘴吧!还敢在本太子跟前装蒜!你真当本太子是废物吗?”
帝骁战一巴掌甩在帝长渊的头上,将他的发冠都打散了。
他还一把抓起帝长渊的头发,嚣张得像是抓着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