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承无声一笑,笑里全是不正经,却又不惹人厌。他跟电话那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他的手机还未来得及放下,苏韵就开始声讨:“蒋慕承,你太过分了,你干嘛要脱我内衣!”
蒋慕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要笑不笑:“你哪只眼看我脱你内衣了?还是说,你在提醒我,你没有穿内衣?”
苏韵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像六月天里,傍晚的火烧云。
精彩绝伦。
蒋慕承走过去,又将她审视了一番,故意说道:“苏韵,你竟然没穿内衣就穿我的衣服。”
苏韵气急败坏的踹他一脚:“蒋慕承你太过分了,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不可能睡得这么死!”
蒋慕承很坦荡:“看你睡得不踏实,就在水里放了几片安眠药喂给你喝了,要不一会儿哪有精力活动?”
我靠,下药还有理了!
蒋慕承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好了,别闹了,看都看了。”苏韵故作镇定,质问他:“蒋慕承,给我喂水就罢了,干嘛还要还要”
蒋慕承笑:“还要脱你内衣是吗?”
苏韵被他箍着,手没法动,就用膝盖顶了下他的大腿,带着一丝哭腔:“蒋慕承,你太欺负人了!”
蒋慕承也不再逗她,将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把她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也不是故意脱的。”
可能她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昨晚趴在他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下车时喊她也没醒,他就把她抱床上让她继续睡。
后来她可能做噩梦了,一直在小声啜泣,他把她抱怀里,她才安静下来,但一直睡的不安稳,他就让保姆准备了温水,加了几片安眠药,想让她睡个好觉。
喂她喝水时,开始喝的挺好,后来不小心被呛到了,她无意识台手时,打翻了水杯,水都洒在了她身上。
解释到这里,蒋慕承亲了她下,“我是把你放在被子里,给你脱的衣服,绝对没看。”但是手上的确吃了不少豆腐,他不是君子,这点他必须承认。
苏韵狐疑的盯着他:“真的就是这样?”
蒋慕承:“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猥琐不堪?”
苏韵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觉得你是故意恶作剧。”
蒋慕承义正言辞:“我吃饱了撑的?”
苏韵转念一想,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她抽出手,环抱着他的腰,歉意道:“饿不饿?我去做宵夜给你吃?”
蒋慕承似笑非笑:“吃过了。”
苏韵随口问道:“吃了什么?”
蒋慕承一本正经的回她:“水煮豆腐。”
苏韵眨眨眼,宵夜吃豆腐?也够稀奇的。木木的问道:“没吃点别的?光吃豆腐,一会儿又要饿。”
蒋慕承笑的意味深长:“饿了再吃。”
苏韵很傻很天真的问:“老吃,你吃不腻?”
蒋慕承:“天天吃都不腻。”
☆、
蒋慕承也不再磨她,一点点的进入她的身体。
若不是她之前那句,让他轻点,她怕疼,他想他早就横冲直撞,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但就是他动作再轻,苏韵还是疼的受不了,她咬牙隐忍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他才刚进去一半,苏韵彻底不干了,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两手抱着他的脖子,不许他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哭着说:“四哥,我们尺寸不合适,看来我们不是彼此的另一半。”越说越伤心。
蒋慕承哭笑不得,气息有些不稳道:“苏韵,放轻松,我不会弄疼你,乖,躺好了。”
苏韵什么都听不进去,直摇头,“不行,我盛不下你,你还是出来吧,你要是进去了,我身体就会爆裂。”
她整个人紧紧贴在蒋慕承身上,把头埋在他脖子里。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也不算怕疼,可现在是真疼,她的小小甬道盛不下他,身体就像被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疼。
蒋慕承两臂用力支撑在她身侧,身心煎熬,额头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落在她的发间,与她的汗水融为一体。
他极尽耐心的安抚她:“苏韵,没事的,第一次肯定不适应,以后就会好,我轻一点,你放轻松一点,好不好?”
“不好,我疼的受不了了,四哥,真疼。”
可蒋慕承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把她的头扳过来,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把她脸上的泪一点点亲去。
他的声音沙哑又魅惑人,他说:“苏韵,你真不要我?”
苏韵扑闪着湿润的睫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怎么会不要。
她也看到了蒋慕承有多隐忍,发丝里全部是汗,后背上也是,在她身体里的小半个那什么,滚烫无比。
挣扎片刻,苏韵泪汪汪的点头,“要。”
说完后,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