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介意?”
可问题是,不是他介不介意,而是别人闲言碎语的唾沫星子会淹死人。
还不等苏韵说话,蒋慕承又说:“苏韵,我一直活的很自我,从来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你以后是跟我过日子,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去理会别人说什么!”
苏韵倾着上身,主动吻上他。
蒋慕承撑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很快,两人又动情的交缠在一起。
鱼水之欢就跟吸食毒品差不多,会上瘾。
蒋慕承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拿抽屉里的tt时,他揶揄她一句:“本来打算用到年底的,没想到你这么贪吃,看来还得再去买一些备着。”
吃过午饭后,蒋慕承又牵着她在院子里散步,她说想要荡秋千,蒋慕承便领着她来到前院的花园里,他靠在木架上,轻轻摇晃着她。
“这么喜欢荡秋千?”
“恩,我们小学的操场边上就有个很高的铁秋千,每天放学,就有很多学生去抢着荡,我每次都抢不到,有一天,下小雨的时候,我和柠柠好不容易玩了一回。那时候我就想,长大了我要赚钱买个带院子的房子,在院里搭一个秋千,每天荡上十个八个小时。”
蒋慕承笑笑,揉揉她的脑袋,又继续摇着秋千,看着花园里的小桥流水,安静优美的仿若世外桃源。
他说:“我让人在室内再搭一个秋千,阴雨天你也可以继续玩。”
蒋慕承的手机响起,看了眼号码,直接划开接听键,那边很嘈杂,等了两秒,才有声音传来,“喂,听不听得到?”
蒋慕承的语气明显不耐:“说吧!”
“我在机场,现在来接我!”
蒋慕承:“没空!”
“呵,蒋小四,还傲娇起来了是吧?别忘了,是你求着我办事!你要真没空,我现在就回纽约去。”
“随你的便。”蒋慕承直接挂掉电话,看向苏韵,解释道:“沈凌的电话。”
苏韵‘哦~~’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调侃与戏谑。
蒋慕承不满的使劲晃她的脑袋,苏韵用力推开他,冲他翻了个白眼,又整理一下被他弄乱的头发,好奇道:“沈凌是谁?跟林樾一样,都是跟你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哥们?”
蒋慕承对着她的头就来了一记脑瓜崩,“嘶--”苏韵疼的踹了他一脚,“你下手就不能轻点!”
“让你下回还乱说!”
苏韵揉揉被他弹过的地方,又问:“沈凌到底谁啊?”
“我姐家的儿子,然然的亲哥,比我小四岁。”
“”苏韵好半晌才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原来是外甥跟舅舅的关系,这口味重的
她才想起,蒋慕承以前跟她说过一次,说他姐姐比他大二十多岁,还说他姐夫姓沈。
“为什么别人都喊沈凌三哥?”
“他在他们沈家小辈里排行老三。”
原来如此,可是旁人才不会管到底是长辈还是小辈的排序,同在一个圈子里,三哥自然是大过四哥的。
苏韵笑问:“是不是你们那个圈子里的人都喊他三哥,却喊你四哥,你才会瞧他不顺眼?”
蒋慕承面色渐沉,挑眉问:“你哪只眼看我瞧他不顺眼了?”
苏韵心道,两只眼都瞧见了。
甜蜜温馨、如漆似胶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转眼又到周一上班时间,晨会之后,苏韵也开始忙碌起来,上午,她坐诊。
第十一号病人出去后,她习惯性的瞅了眼电脑屏幕上的电子病历,下一位患者竟然叫夏乔,年龄33岁。
是她认识的那个夏乔吗?
原来都三十三岁了。
“是不是看到比你老,心里一阵乐呵?”夏乔已经坐在了她跟前的凳子上,把病历搁在她面前,把身份证也压在上面,“瞧见没,真的比你大,来,喊声姐姐给我听听。”
苏韵:“”有种莫名被调戏的感觉。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夏乔,一时无法摸清夏乔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摊牌?挑衅?还是说要跟她所谓的公平竞争?
她理不出半点头绪。
夏乔把包放在桌上,翘着二郎腿,坐姿很爷们,她从包里摸出烟盒,还没有掏烟出来,苏韵指指墙上的禁烟标识。
夏乔很扫兴的把烟盒又丢到包里,瞅了苏韵一眼,开始吧啦道:“城里的医院可真烦,连抽烟这事都管。对了,现在看病挂个号怎么这么贵?就你这样的小医生都要好几十块,有名专家得好几百,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们老家那边村里的卫生室,就没挂号一说,你抽烟,也根本没人管你,城市套路就是深啊。”
苏韵眨眨眼,像是看稀有动物一样盯着夏乔,她这是冷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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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乔手肘支在桌上,托着腮,悠哉的看着她,“苏医生啊,我可是挂了你这个小庸医号,我现在就是你的病人,你得对我负责,当然,我更有权倾诉。”